墨鸮皓(不是杂食就会被我创死)

这是一只专搞第五人格的仓鼠,冲动型为爱发电,绝无稳定更新。卢卡宝子我本命,同人最喜佣勘先,CP随缘,混圈佛系,啥香吃啥,又拆又逆。杂食党来者不拒,全员无恶感,你们都是我的翅膀。

【囚机】居里的相片

1.6k小短打,是虐!

没逻辑的架空设定,本质只是为了摸个场景片段才随便添了点背景

水晶宫皆大欢喜,我偏要来点虐的,这是对排位嘎嘎掉分卢卡不停上椅的回礼(残忍)

万分感谢仔妈咪的激情配图!仔,你是我的神!@老师老师快给我评论呀老师快给我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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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蕾西·列兹尼克照了她和卢卡的最后一张正式照片,因为再过不了多久她就该变成特蕾西·巴尔萨了。

“真不赖。”她欣赏着成品,“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可想象不到你收拾好了能有这么帅气。”

卢卡揽着她的肩膀补充道:“是啊,那时候我熬了整整两天的夜,胡子拉碴的——虽然你也好不到哪去。”

特蕾西盯着相片里的两人,又想起他们潦草的初见,忍不住笑出声来:“万一我们以后成功了,就把这张最好看的发给报社,其它黑历史统统藏起来。”

“好啊,就像居里夫妇那样。”卢卡顺着她的话头一起畅想未来,“特蕾西·巴尔萨和卢卡·巴尔萨——多好听,我要让他们把你的名字著在前头,让所有人都认可你的成就。巴尔萨夫妇,嘿!我们的名字会出现在教科书上的!”

“可不要想太远了,现在还没到出成果的时候呢!”特蕾西笑着提醒她自大的未婚夫。

“相信我,一定会有的。”卢卡坚定地说。


可还没有等到那一天,战争就开始了。他们果断地放下了手头上的研究,和政府签订了协议,投入到对军用通讯设备的改良研发当中。

然而敌军来势汹汹,他们很快被捕,关进了集中营。那些珍贵的、只来得及销毁而没来得及递交的实验数据,现在仅存于巴尔萨天才的大脑里。他们对他先是威逼利诱,再是严刑拷打,但他始终咬定自己就是信息唯一的掌握者,叫敌方难以下死手,却始终不肯透露分毫。

最后敌方不愿意再被他拖着了,于是他也得变成一行数据,变成他们侵略的武器上黏着的一滴血沫。


他们在敌方的安排下见了最后一面。

那些军官们以为这个女人会痛哭着替他们劝巴尔萨先生松口,或者坚强些的,偷偷传递他脑子里的情报。因此他们很紧张地审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却发现他们只是像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夫妻在家门口道别,而丈夫正要去出个一周左右的差。

没有任何多余的暗语或手势,他们仅仅是温柔地拥抱——还有甜蜜地吻别。或许是被这荒诞的场景刺激到了,审讯人员走过去狠狠给了巴尔萨先生左眼一拳将两人分开了。

他被打得踉跄着后退,伤痕累累的四肢支撑不住枯瘦的躯干,于是像一片秋天的叶子那样打了个旋跌落在地。巴尔萨夫人想去搀他,被人扯住头发扇了一耳光,也不再动弹了。

是时候该上路了。

当巴尔萨先生从地上被拖起来时,人们惊讶地发现他还在微笑着,像在竭尽全力演一场无人观看的喜剧,却又神圣而不可侵犯得像一幕英雄史诗。

他被枪指着脑袋,慢慢地向毒气室的方向走去。他终于该老实了,该认命了,可他偏要大声呼喊:“不要难过!为我祝贺吧,特蕾西!敬伟大的卢卡·巴尔萨,他不屈的灵魂将获得永远的自由!”

他在推搡和拉拽中回过头望向他的妻子,一只眼睛在流泪,另一只在出血;而向上弯起的嘴角,仍然挂着他招牌式的自信而坚定的笑容。


其实他们想错了,那个到了集中营后只会因为自己的丈夫无助地哭泣的妇人,同样是天才的巴尔萨。他们之间当然无需多言,因为她每天都在心里念叨着,背着他们一起得出的数据,也想着他的名字,日复一日,一遍又一遍。

直到特工潜进来和她接了头,带走了那张又脏又皱的相片,她才如释重负地接受了自己的结局,在胜利曙光降临的前夜坦然地走进了同一间毒气室,追随着丈夫的脚步离开了,像极了他们青年时代在学术问题上的你追我赶与互不相让。

相片的背面是用血、食物里的糊渣和红砖上抠下来的土灰断断续续地写成的数据,正面是两人灿烂的笑容,以及字体娟秀但早已模糊残缺的名字。

T·Balsa & L·Bal


″虽然巴尔萨夫妇没有留下直接的成果,但是当时的其他研究人员利用他们的实验数据成功改良出了信号接收能力和保密性更强的通讯设备,扭转了情报交流方面的劣势,成为了战略反攻阶段的重要转折点。从这一点上讲,他们同样可以被称为伟大的科学家。″

讲师将手里的历史教材翻了面,覆盖住上一页的插图。而在页脚处,有一行小小的标注:

“巴尔萨夫妇,特蕾西·巴尔萨(右)和卢卡·巴尔萨(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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